“許醫生，放鬆！”

“小張醫生，我……我很久冇有……”許薇紅著臉解釋，難為情極了，“你要怎麼檢查？”

“當然是這樣了！”

“小張醫生，你怎麼可以這樣？”

她抬起頭，有些憤怒地瞪來。

“指檢啊！除了這個，冇有其他辦法了啊！不然，我怎麼能感受到，裡麵到底怎麼樣。”我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，懟得她啞口無言。

她肯定是發現我的不良意圖了，可也找不到理由反駁。

“那……那你說說，怎麼樣，是不是鬆了？不緊緻了？”她躺回去，臉撇到另一邊，聲音細若蚊呐。

“還不好說，我得再感受一下！”